第6章 汴京危局!景靈鐘響,宰執(zhí)互撕震紫宸
(2/2)李綱等的就是這一刻!他早就看不慣唐恪這群投降派,當即出列,聲如洪鐘:“陛下!金寇氣焰滔天,為保我大宋宗廟,唯有死守汴京,臣愿親率禁軍,與金寇死戰(zhàn)!”
“眾卿以為如何?”趙桓這話一出口,大慶殿直接炸鍋!
唐恪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猛地跳出來:“陛下不可!太子雖有膽識,但鎮(zhèn)不住江南局面!不如陛下您親自南下避禍!”他心里門清,太子趙構那點威望,去了江南根本壓不住地頭蛇,就算趙桓親自去,也未必能斗過江南舊臣!
“唐恪你好大的膽子!”李綱拍案而起,指著他鼻子罵,“勸陛下南遷,你是想讓我大宋步南唐后塵嗎?我大宋萬里江山,豈能一分為二?陛下必須與我等死守京師!”
給事中張邦昌也跟著起哄:“陛下!當務之急是暫避金寇鋒芒!汴京看著牢,可金寇有攻城利器,只要撐個三五天,勤王軍一到,金寇準跑!太子要是南下,人心必亂,這城還怎么守?李綱、唐恪這兩人分明是要誤我大宋!陛下該治他們的罪!”
“臣附議!”吏部侍郎耿南仲喊得比誰都響。
“臣也附議!”兵部尚書王宗濋立刻站隊。
趙桓冷眼旁觀,心里跟明鏡似的:朝堂就這三派貨色——李綱派死守京師送太子南下,唐恪派攛掇自己南遷,張邦昌派死磕“以空間換時間”。
吵著吵著就變了味,直接人身攻擊!
張邦昌跳腳:“陛下!李綱妖言惑眾,勸死守,按律當斬!”
李綱也不示弱:“張邦昌奴顏婢膝,不配做我大宋朝臣,該貶出京!”
唐恪在一旁煽風點火:“陛下!再不走,等金寇圍城,想走都走不了了!”
“都給朕住口!”趙桓一聲怒喝,內侍趕緊喝止。他看向何栗:“宰執(zhí)什么意思?”
何栗縮了縮脖子,慢悠悠道:“宰執(zhí)還沒商議好……”
“呵,”趙桓冷笑,“立刻給朕商議!”
誰不知道唐恪、張邦昌早就留好了后路?金寇贏了,他們能靠勸降獻策討好金人;大宋贏了,他們又是為陛下安危著想的忠臣。反正無論如何,他們都能撈到好處!
他們算盤打得噼啪響:趙桓和太子趙構留在汴梁,守住了,他們有功;守不住,這倆就是他們投效金人的投名狀!反正都是朝臣,跟誰不是跟?
唐恪扭頭看向其他宰執(zhí)——此時宰執(zhí)班底本就混亂,經金寇一逼,更是人心惶惶。核心幾人中,李綱是主戰(zhàn)派領袖,官居尚書右丞,論聲望穩(wěn)壓另外幾人一頭。何栗、耿南仲哪敢得罪他,趕緊表態(tài):“我等全聽李大人的!”
李綱當即開口:“當下之計,唯有死守汴京!我大宋軍隊缺餉少糧,去江南路途遙遠,萬一途中因為軍餉嘩變,那還得了?”
唐恪立刻反駁:“李大人說錯了!汴京守軍本就不多,分兵護太子南下,守城力量更弱!太子趙構雖有膽識,但去了江南被朝臣、宦官拿捏,那才是大禍!汴京是大宋根本,陛下要是跑了,半壁江山直接送金寇!現(xiàn)在就該死守,等勤王軍一到,金寇肯定一哄而散!”
三句話,把李綱的主張全否了,明擺著支持張邦昌。
聽著有理有據(jù),可趙桓心里跟明鏡似的:這就是場賭命局,賭贏了能茍延殘喘,賭輸了……那就是靖康之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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